【温赤】灵犀- 8

呃,就是我又续上了!惊不惊喜,刺不刺激? ٩(๑>◡<๑)۶ 

因为断更太久感觉是个人都忘了前文了(包括我自己)

前文链接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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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碧先行安排,一刻之后,校场之中兵士尽退,整齐分列于场外两侧,场边已有两名新兵牵了四人马匹过来,千雪三人相视一眼,便往场中而去。

  “每旬操演,想来你们也都看腻了,今日我们便把操演撤了,玩些新鲜的!”

  “尔等入我营中,当知我部主跳荡【1】奇兵【2】,是以今日游戏,主赛三项,其一马术,其二斩马,其三骑射,纵猎【3】。”

  “首项马术:四人分为两队,各乘一骑,场中已设路障,接力而行,先至终点队伍为胜。”

  温赤千雪到场站定,罗碧正立于高台之上,看了一眼台下新募府兵与一旁伫立的三人。

  三人相视一眼,随即明白罗碧此举旨在让他们预先熟悉校场环境,以便后续比赛顺利进行。

  “后为斩马与骑射,赛分两程,鸣镝为令。两队四人同时出发,每人可选配兵器一项,终点处预置四囊箭矢,两囊竹箭,两囊木箭,两把角弓两把稍弓,先至先得。置箭囊处百丈外有细颈双耳壶,百丈内需以骑射之技作投壶之戏,规则如同燕射投壶,进壶一箭得一筹,得筹多者为胜,取箭途中可自由攻击对方队伍马匹,任一方马足如有中石灰即判为伤马,伤马下场不可再乘,骑兵降为步兵。步兵再中石灰则判下场。首程之内皆可进攻,百丈之内只可射箭,率先回归起点者另奖励十筹,赛程结束筹数多者队胜。”罗碧伸手一指远处赛道尽头“至第二场结束,所得筹数即为第三场骑射可使箭矢数量,至酉时日落,于营外小猎场集合,两队所获猎物多者为胜。”

  温皇主动要求与赤羽一队,倒省了罗碧抽签的功夫。

  两队人马于左右两条赛道分别站定,四人各自穿上方才小兵一起带过来的轻铠,罗碧千雪温皇都挺合身,赤羽身量稍小,轻铠不甚合身,温皇便过来一边帮他整理系带一边同他商量。

  “你的马是什么马?”

  “突厥马,唤作绛雪,数年前阿倍大人为我请了一名与他相熟的突厥牧民教习骑射,此马便是师傅从一名西曼降城的胡商那儿买的。”

  “如此,无怪马镫马辔皆与我们不尽相同。我这是匹混种滇马,耐力不俗,速度次了点,千雪和罗碧都是军马,说来也是百中挑一的好马,我的马平日里最多只能和他们的跑个平手,此前鞠场上我已见识过你骑术精妙,四匹马中也应属你的马脚程最快,只不知路障会否影响行进速度,若是路障无碍,想来首胜应不是什么问题”

  “赛完这一程不就知道了。”

  “嗯,那便如此...”


  一道尖锐破空声响,双骑绝尘而出。

  罗碧,千雪与温皇相识弥久,赛马更是年少常事,加之马匹优劣不相上下,一时间双马齐头并进,伯仲难分。

  赛道不过三里路程,却零零星星设了十来处路障,更有独木,曲道等极尽刁钻之事,好在各人身下皆为私马,平素与主人同进同出早已配合默契,赛道复杂,进速放缓却未曾出现意外情况。

  赤羽屏气凝神,目光炯炯盯着校场赛道之中双骑,方才与温皇只是稍作商议,因了第一场比试最为简单纯粹,只需专心辨识线路策马竞速即可,二人便议定不论对方首程为谁,己方皆由温皇先行入场。赤羽只消在起点处观察温皇行进路线节奏,熟记何时疾驰,几时跳跃,弯道窄桥之时手中缰绳轻重力道如何收放,以便后续赤羽上场时可作出相应策略。

  待温皇罗碧二人回程,赤羽翻身上马,持鞭静候,闭目于心中默数,直至温皇近前约十步之遥,突然睁眼,凝神挥鞭,温皇纵马跃进线内一刻赤羽亦策马同步而出。

  赤羽所乘良驹实为纯种突厥骏马,虽及不上太宗那匹飒露紫,但也是筋骨精悍,比例匀称,纵非伯乐也能看出这马十分难得,只是确如温皇之前所说,赤羽之马从未行过这般路障百出的赛道,即便方才已仔细看温皇策马跑过一程,实际上场时也难免脚步错乱,好在赤羽骑术精湛又兼熟悉自己马匹秉性,虽是出了些许小状况,还是紧随千雪其后,但也仅是这一步之差,败于千雪。

  这一场比试下来四人心中各生计较,依规则分至赛道两侧各自筹备,一刻之后方开始第二局。

  四人行至兵器库,各自寻找趁手兵器,一场马赛下来,赤羽也卸了之前多少端着的一点书生矜骄,剑眉高挑,兴致勃勃,温皇则是一如既往的好整以暇,闲庭信步,这一队端得是没半点要争胜的样子,只当是街头小儿游戏之举,另一边千雪与罗碧左挑右选,不时低语一二,罗碧原是为千雪挑了一柄陌刀,几番咬耳之后却又弃了,招呼小兵去他帐中取了自己的陌刀与千雪的弯刀。

  待二人离去,温皇敛目微顿,片刻才与赤羽道:“我三人相识已久,相知默契自不必说,他们对你却是所知不多,方才二人首选皆是长兵,乃是素为前锋,习惯使然,后又换成一长兵一短兵,此番二人配合,攻守兼备怕是不好对付。”

  “嗯...”赤羽抬手托腮沉吟。“若能尽量避开首程争斗,全力竞速...”

  又听得温皇道:“正是如此,前半程由我尽力拖住两人,突厥马脚程快,你既已熟悉赛道,便只消全力取得长弓箭囊即可。”

  赤羽眉头微蹙,随即便道:

  “以方才竞速看来,若得你拖延,此轮在速度上胜过千雪兄与罗碧参军倒是不难,最佳当可夺得所有弓矢再折返与你汇合,若是不能将弓矢尽数取走最次也得还头保住你。”


  如此这般筹谋了一番首程的安排,商定随后见机行事,趁着为所选刀兵缠缚拍了石灰的麻布的空档,温皇突然问起赤羽惯用的射法,赤羽倒也不扭捏,自信一笑“右手力大,左手力弱却要稳当些,胡射汉射皆可,立射骑射无差”。看了看温皇,又道:“那后半程如何安排?”

  温皇抬手作了一揖,笑道:“惭愧,比不得赤羽兄左右开弓,百步穿杨,唯有速射尚可一观。”

  二人边收拾兵器铠甲边商议对策,待闻得外头喧闹声起,才出得库房去。

  千雪远远便见温赤二人各自挑了兵器,却是一横刀,一软剑,相比己方,唯觉轻便,毫无杀意,一时摸不着头脑,与罗碧面面相觑。

  “适才我立于终点观战,已能确定赤羽之马乃是上佳的纯种突厥马,脚程快,与主人配合亦是默契,你方才只是占了熟悉赛道的便宜堪堪险胜,过会儿只管全力追击赤羽,万不可令其抢先取得箭囊。”罗碧附耳交代,千雪点头。

  一道凄厉之声震破长空,霎时之间场上再起烟尘,人矜绰约之貌,马走流离之血,金埒写鞚,校场争锋【4】。

  温赤依计而行,赤羽打马而出只顾急奔,温皇一边紧随其后一边留心彼方进度。

  赛道初程虽是险境频出,然则方才已赛过一轮,赤羽所乘突厥马的优势便显露出来,无论腾挪跳跃,过弯冲刺皆是如履平地,一马当先,剩下三人所乘私马则是不相上下,好在这一段九曲赛道乃是各自为径,虽是眼睁睁看着三马齐头并进,却也动不了手脚斩不落敌方人马。

  曲折赛道至换程取弓处尚有半里路程,若能放手驰骋不过是片刻之事,只是眼下却成了最为凶险的一段赛程。

  千雪与温皇几乎同时进入这一段赛道,罗碧随之而至,温皇出手虚晃一招,软剑便如一尾长蛇激射而出袭向千雪,千雪当即侧身一避,罗碧正至二人之间,见之即出长刀相护,堪堪挡住如蛇软剑,却见温皇手腕簌簌一抖,挽出个炫目剑花,那剑又如跗骨之蛆缠上罗碧手中长柄陌刀。

  且说千雪为避温皇那一剑,下意识夹紧马腹往侧边闪身,无意之间拽动手中缰绳,身下马儿误以为减速信号缓下步子,如此一来便又迟了赤羽些许。千雪犹未发觉,眼中见着罗碧受困自然便想着出刀解围,伸手扶上腰间弯刀,甲片刀鞘相击发出当啷脆响。

  罗碧素日所习,无论刀枪拳脚,皆走刚猛一路,今日遇着温皇这蛇一般的软剑,以柔克刚,一时难解,余光瞥见远处红影,骤然了悟,立时不再顾忌手中僵持着的长刀,倾身伸手一掌拍在千雪马臀上,口中喝到:“走!取箭!”

  一声嘶鸣,千雪策马紧追而去,余下罗碧与温皇继续缠斗,身下马不停蹄,马上人也不轻易罢休。

  “迟了。”温皇挥剑避过罗碧刀锋,一眼望见远处赤羽手中已得两把弓箭与两囊箭矢,狡黠笑道。

  “莫要高兴太早,胜负犹未可知!”

  话音刚落便见一道银光自千雪身侧脱手而出,径直向弓矢旁的赤羽飞去。

  赤羽正自骑于马上俯身欲取第三囊弓矢。闻得破空之声立时策马回身,也亏得他身形小巧柔软,矮身才堪堪避过弯刀刀鞘。弯刀倏忽而至,在赤羽身周回旋半圈,力道不歇,竟又回旋而返,待赤羽立身坐正,一道呼喝伴着金铁刀兵相击之声紧随而来。

  正是罗碧与温皇行至此处。

  软剑至柔,陌刀至刚,二人既要相争又需分心前方夺箭的两人,一时胜负难分。

  来去数个回合之后,刀锋剑刃之上缠縛的麻布早已掉落,二人却打得兴起,面上再无嬉戏玩乐之态,唯见冷峻刚毅,刀剑相交火星四溅,此一时软剑如毒蛇吐信,难抵锋锐,下一刻刀锋便立时反攻,杀伐劈砍,长驱直入。

  再看赤羽这边,稳住身形后便再度俯身,却不急于去与同样倾身掠地的千雪抢夺地上最后一套长弓箭囊,而是侧目看了一眼温皇便捏指在唇边发出一声高亢哨音。

  温皇得了赤羽信号,当即一记闪躲避开罗碧长刀攻击,同时击出一记虚招便向千雪身下之马而去。

  赤羽同时也抽出腰间横刀夹击千雪。

  温皇与罗碧二人武器已失石灰布条,动辄便会伤到马匹,军中有令不得私自伤损,残杀马匹,此方虽是操演游戏,却也需遵守,是以此时软剑与陌刀除去缠斗掩护己方骚扰敌方,其实并不能行使“斩马”之能。

  但见温皇长剑径直向千雪马匹刺去,至马鞍处却是剑锋一转,剑尖穿过挂在马鞍上的一套弓矢箭囊轻轻往上一挑,弓矢受力弹跳而起,随即旁落。

  而此时赤羽正双脚夹着马腹俯身在侧,左手横出稳稳接住温皇挑落的那套原属于千雪马背上的弓矢,右手横刀使力向千雪身下马匹拍过去。

  这边双双得手,那边千雪也没闲着,拾取地上最后一套弓矢便立时回身马上,这才发现自己原来那套弓矢竟被温赤二人合力偷了去,气得呜哇大吼:

  “忒不要脸!”

  “兵不厌诈!”

  “温皇小心!”

  “千雪助我!”

  场外兵士看得眼花缭乱,难分胜负,只闻其声,难辨其人。突一声骏马嘶鸣,便见一马高高而起,落蹄之时又奋力后踢,原本纠结在一起的四人四马顿时被冲击散开,一时漫天扬尘,再看清时,罗碧参军立身马上,刀上也挂着一套弓矢,其友千雪抓着另一套弓矢正从屁股上全是石灰印子的马上滚落下来,另一友名温皇者不知为何竟已跌坐地上,腰间缠着一根长鞭,软剑早已弃于地上,长鞭另一头拽在那名监生赤羽手中,温皇迅速起身拉住赤羽伸出的手,两相使力,蓝衫身影轻轻一跃便落至赤羽身后。

  “二位告辞!温某先行~”赤羽扬鞭而去,坐在后头的温皇还不忘回身对马上罗碧马下千雪眨眨细眼作了个揖。

 

  进入百丈之内便可骑射,温皇揽着赤羽腰身边细细辨认前方目标边道:“罗碧臂力惊人,射程精度远在我与千雪之上,等闲需入三十丈内方可放矢,罗碧五十丈便可出箭。我等虽有先行之利,却非稳操胜券。”

  “如此,那在下只好让罗碧参军有箭无靶,有心无力。”

  赤羽将手中缰绳长鞭往身后温皇手里一塞,伸手取过一把角弓,开弓试弦。

  温皇见状立时后仰矮身,为赤羽腾出拉弓空间,口中也跟着道:“唔,温某三生有幸,今日得以一见太学五射之魁【5】的高超技艺。”

  赤羽摸出一支竹箭,拉弓上弦,闭目凝神,温皇便为他测距。

  “约六十丈。”

  “约五十丈。”

  “约四十丈。”

  赤羽双眼骤然一睁,抬手开弓,二石角弓顿如满月,温皇只觉手下赤羽的腰腹骤然绷紧,经脉骨肉牵动,只一声闷响,羽箭已疾驰而去。

  只一瞬便见那飞箭已至罗碧那方的细颈双耳壶前,羽箭自陶壶双耳中空穿过,尾羽掠过壶身,余力带动陶壶晃了晃,终究立了回去。

  赤羽眼见一箭不得,立刻又摸出一箭,双目紧闭深吸一口气后忽又睁开,搭弓上弦,又一声弓弦低响,第二箭激射而出。

  温赤身下马不停蹄,这一箭射程较方才已近了五丈,羽箭所携力道强于第一箭,箭尖堪堪擦过瓶身,尾羽掠过陶壶双耳,径直将壶掀翻在地。

  “当真好箭法!”温皇赞道,军中羽箭本不同投壶所用箭矢首锐尾钝,赤羽这两箭既要中的打翻陶壶却又不可击破陶壶,力道准度皆在持弓者一念之间,增一分则壶碎违规,减一分则力弱如方才第一箭般无功而为。

  赤羽射完两箭时绛雪已入三十丈射程,为求速射而返,赤羽取了另一套木箭与手中角弓,转身对温皇道:“我自下马立射以求井仪【6】,稍弓与竹箭皆留于你。”说完回身一拍枣红马脖颈便自马上翻身跳了下去。

  温皇持缰看他稳稳落地才放心策马驰骋,眼角余光瞥见后方罗碧载着千雪也已入五十丈射程,罗碧果然拉弓欲射,却发觉远处目标有异,细看之下便察出端倪,也是怒得连连唾口大骂。

  温皇看得乐不可支,赤羽这一招当真妙极,罗碧那边的细颈双耳壶如今被掀翻在地,除非他也能一箭将陶壶再射得立回来,否则只能行马到终点下马将陶壶扶正再行投壶。

  回过身再看前方,绛雪已入二十丈射程,温皇方才看戏这会儿的功夫赤羽已连出两箭,一左一右各入陶壶两侧细耳之中,为防罗碧效法己方也将陶壶打翻,两支箭头入土三寸有余,将陶壶牢牢钉在原地,温皇想起罗碧千雪懊恼模样又是忍不住一笑,取下马鞍上挂着的细长稍弓与轻便竹箭也弯弓上弦瞄准目标。

  速射无他,求得便是一个快字。眨眼之间囊中竹箭已空,除却三枚竹箭偏落旁处其余皆入壶中,温皇打马而回,瞥了一眼对方陶壶,心中暗惊,数月不见,罗碧射技又有精进,那陶壶原是被赤羽一箭带翻在地,承箭的壶口背对来人,壶底向里,罗碧费了三箭,虽不能使陶壶再度立起,却生生让箭矢尾羽带动陶壶打了个转,壶口又回到前面,而三箭皆不落空,仍在双耳之内。此时也由千雪在后掌控马匹行进,由他负责将剩余箭矢射进倾倒的陶壶之中。

  再见赤羽这边,囊中尚余两三支木箭,脚下一催,一边心中默算己方筹数一边提速向他而去。

  待行至赤羽身前扬鞭一挥将他卷上马,赤羽却要他转身再回终点前。

  “回去?”

  “回去!”赤羽见他有些疑惑,扬了扬手中剩余的最后一箭,一夹马腹催动绛雪前进一边揽紧温皇腰腹附耳道:“温兄信我!”

  枣红骏马载着两人再回到细颈双耳壶半丈之处,赤羽右脚轻踢了踢马腿,绛雪便收了些去势开始减速转向,赤羽伸手拉住温皇胳膊,立身而出将手中羽箭向那立着的陶壶轻轻一掷,羽箭入壶,力道清浅,反倒震得壶中方才射入的几枚箭矢跳了出来,此时骏马正自经过陶壶跟前,赤羽手拽长鞭,翻身下马,一足轻点,将那些弹起的竹箭木箭一枚不差全捞进怀里,待绛雪回转过来时便又借势从另一侧上马,稳稳落在温皇身后反坐马背,长鞭一收将自己与温皇紧紧缠在一起稳住身形,温皇顿时明了,便放心策马前进。唇角一勾,又得好戏看了。

  只闻得身后嗖嗖速声,赤羽将方才捡回来的竹箭木箭一枚枚稳稳当当又全部射回那细颈双耳壶里。这一番出人意料的骑射骁箭【7】,壶边计筹的小兵早已目瞪口呆,如今又是一箭不落,十箭满壶,只闻得赤羽笑意满满高呼一声“有劳!”才恍然回神将筹数计上。

  那一边罗碧射完手中所有箭矢之时正见赤羽上马,原想提速返程却见对方竟背道而驰,待醒悟过来赤羽已射完手中骁箭,突厥马脚程快,一番狂奔疾驰竟还比他的军马早一步回到起点。

  温赤这一队凭了赤羽后加的那十筹骁箭与早一步回到终点加奖的十筹,生生比雪碧那一队多出十五筹的比分来。

  “温仔!你俩这真真忒不要脸了!”计筹结束,胜负分明,千雪看温皇撑着赤羽早已笑得直不起腰,也是气极笑骂。

  “愿赌服输,骁箭原也不算犯规,何况温皇也没说错,兵不厌诈。”罗碧一脸无奈,受气氛感染,也是难掩笑意,若非参军身份担着,一众部下看着,此时怕早已和千雪作伙将温皇压着好一顿教训了。

       “好了,修整一番,便各自去狩猎吧。”罗碧轻咳一声,伸手拍了拍千雪,敛了笑容,正色道。

  温皇也伸手揽过赤羽肩头,顺了顺方才笑岔的气,好一会儿才道:“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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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跳荡兵:即突击队。跳荡者:冲锋陷阵,打乱敌方阵脚。 唐 李德裕 《请准兵部依开元二年军功格置跳汤及第一第二功状》:“开元格,临阵对寇,矢石未交,先锋挺入,陷坚突众,贼徒因而破败者,为跳荡。”

  【2】奇兵:即机动部队。

  【3】:《新唐书•兵志》:是日夜,因纵猎,获各入其人。唐前期军队士兵训练,最后一项是自由狩猎。

  【4】:唐·李濯 《内人马伎赋》:“人矜绰约之貌,马走流离之血,始争锋於校塲,遽写鞚於金埒。

  【5】:古代的五种射技。这五种射技为:白矢、参连、剡(yǎn)注、襄(rǎng)尺、井仪,白矢,箭穿靶子而箭头发白,表明发矢准确而有力;参连,前放一矢,后三矢连续而去,矢矢相属,若连珠之相衔;剡注,谓矢行之疾;襄尺,臣与君射,不与君并立,让君一尺而退;井仪,四矢连贯,皆正中目标。

  【6】:这里的意思是要射个大满贯,箭箭皆中。

  【7】:投入壶中之箭反跃出来,接着又投入中者,称为“骁”,是投壶游戏中一种连续中筹的投掷方式,不算违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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